我眼里的丹鳳
文/白月光
我是江南一位寫詩的女子,我有一個微信群叫賊樂船,船上都是寫文的高手。群里一半是陜西的文友,在這個船上,我了解了陜西,讀懂了陜西文化,秦人的直爽,北方文化的厚重,也認識了來自丹鳳的一批文友。
秦嶺之南有座小城名叫丹鳳。丹鳳地名好美,美得讓我想女人的“丹鳳眼”。據(jù)說丹鳳的女人眼睛都很美 ,我觀察了幾個女文友,雙眼皮眼睛又大又有神,水靈靈地生出無限嫵媚。在和文友聊天中得知,丹鳳有個文豪賈平凹,當選國家作副協(xié)主席,立時,讓我覺得丹鳳人非常神奇,好像只要識字的都會寫文章。
丹鳳是山城,丹鳳在秦嶺的中麓。文友曬曬經(jīng)常發(fā)一些山里的流水瀑布,山青水秀。有個山叫雞冠山 ,丹江碼頭還是當年徐霞客下水的地方,人杰地靈。丹鳳山水相依 ,丹江從丹鳳城腳下緩緩流過,滋養(yǎng)那里的人民,丹江美畫丹鳳的山鄉(xiāng)。
“山不在高有仙則靈,城不在大有水則秀”。文友們生活在山水之間,采擷山水 之靈氣,像受了神仙點化,樂的臉上開花 。你看那個雙眼皮的青青河邊草,在西安城開泡饃館,初中畢業(yè)就出外打工 ,吃苦耐勞,什么苦活都干過 。她有著清澈的文筆,詩寫得晶瑩剔透,每讀青青河邊草的詩都有喝了一口山泉水的清爽。她心直口快,開始我有點接受不了她的直爽,也發(fā)生過摩擦,可是她一點不計較,主動告訴我編輯公眾號的操作方法,并叮囑我注意事項。從她身上我看到丹鳳女子的樸實。
丹鳳二狼,狼毒花和西域孤狼(網(wǎng)名)。他兩個是農(nóng)民工,是農(nóng)民卻不種地,一個在西安務(wù)工,一個在新疆做石油勘探工,卻把身邊小事寫得活龍一般。狼毒花經(jīng)常發(fā)一些古文體小文, 古文寫得讓古文人柳宗元佩服,讓我這個中文專業(yè)畢業(yè)的女子汗顏。他們寫身邊的故事,展現(xiàn)最底層大眾平民生活的苦,彰顯底層人生的毅力頑強。讓我們看到不一樣的世界和生命的韌力。我向丹鳳二狼致敬 ,您們才是生活中真正的強者,無論何時何境,你們不甘寂寞,不向困難低頭,苦中也不忘用筆記錄生活!
群里有個很少發(fā)言的商山漁夫,無論群里怎么嘚瑟他都一動不動,像秦嶺山巔的一斗方石。他很會唱歌,第一次聽他發(fā)K歌《故鄉(xiāng)的云》,聽的我一震,手機差點跌地上,唱得真好。之后,他發(fā)一些音樂到群里,有些歌成為我循環(huán)的金曲,我常想“這些歌他從哪里找來的,從來沒聽過,卻這么好聽,這哥們音樂品味及高”。我們封他為群樂師。他幾次跳船, 都被文友拖回來,“我想逃,可是逃不了”。漁夫只有無奈的唱“逃”這首歌。不管寫不寫文我們都是朋友, 寫得好與否我們都是自樂,山泉的清澈,過濾了他的心靈,他每出一首歌,歌喉都是那么寬域醇厚。
老王最近紅遍網(wǎng)絡(luò),各平臺相關(guān)好友寫手,都在寫老王故事。蝶的《傷心!老王不在我隔壁》,轟動文友圈,榮登悅讀和今日頭條。無言平臺, 成了老王系列專版。各種版本的老王故事在網(wǎng)上飛傳,而這個紅了半邊天的老王,在我們賊船來來去去,老婆在家跳水,老婆出門回船。我們熟悉他的幽默,習慣他的來來去去,不論他在還是不在,我們都當他是賊船人。
對老王的佩服來自他對家庭的隱忍。愛文的老王卻遇到一個不支持寫文的老婆,她可以把老王一萬多元買的書當廢品賣了,可以逼老王不準上微信進文學群 。老王老婆的嚴管來自愛,哪個愛著老公的女人喜歡老公寫其他女人?很少是吧!就是你丑成一個豬豬 ,我也怕你被別人搶走,這就是一個女人愛自己愛人的方式。
老王不是沒有脾氣,因為他知道老婆是愛他的,她知道她的愛有點小氣有點霸道,作為一個男人他看到了這個大愛, 才忍了生活里那些磕磕碰碰,隱忍了自己的愿望, 只要你安好,我就做你眼里乖乖男。不是有句話嗎,“打打鬧鬧才到頭, 磕磕磕碰碰顯真情。”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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